吕儒律瞥了眼盖在段野洲腰下的被子,说:“你很冷吗?怎么走哪被子就盖到哪。”

段野洲侧躺在他身边,掀开被子:“冷啊,律哥不冷吗?进来一起盖吧,你现在需要平躺休息。”

帐篷的顶端特意用了几块透明的布料,躺在床上可以看到漫天簌簌飘落的雪花。

吕爸赶回营地时,两个年轻的男孩就在这样的环境里,互相依偎着,似乎睡着了。

第44章

之后, 吕爸叫醒了两个男生,用急救箱里的酒精和棉签给吕儒律消毒。看到儿子身上的红印时,他多问了一嘴, 儿子给他的答案是在与蛇搏斗的过程中被蛇勒的。

吕爸看看身材娇小的小灰蛇, 再看看比他手掌还大的印记,陷入沉思。

为了以防万一,吕儒律又被送到最近的县医院挂了个急诊,最后以一针破伤风给自己和瑜伽蛇的故事画上了圆满的句号。

解决了意外事故, 吕爸本想送孩子们回家, 但吕儒律坚持将露营进行到底。这是段野洲人生中的第一次露营,他可不想往后段野洲听到露营两个字,想到的不是温暖的帐篷和皑皑的雪松,而是他在急诊室对着护士小姐姐撅屁股打针的画面。

段野洲得知他的想法后很奇怪:“律哥为什么会觉得我会对你撅屁股打针的画面印象最深?”

吕儒律嗤道:“啊那不然呢?你刚才看得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。要不是我爸在, 你恨不得拿手机录下来吧。”

段野洲回想起当时的画面,笑了:“对,那确实像我能干出来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