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上全是老茧,布满制作面具留下的老痕,如报道描述那样十分不善言辞。
虽是老客户。
两人时隔20年才第二次见面。
老管家长袖善舞,巧妙地结束客套尬聊,引出礼物话题。丹顿·埃克托出一个木盒,恭敬地说:“博士大人,承蒙多年惠顾。这是我为你制作的最后一个面具,作为您多年赏识的酬谢。”
“太客气了。”多托雷打开木盒。
白丝绒上一张银蓝色面具。
不知什么材质,看上去质感剔透,线条优美,如浪花溅起,外行的那维莱特也能看出用心良多。
“你在什么灵感下创作出的?”多托雷饶有兴致地问。
“冰蓝很适合您,也是想突破以前的风格,希望您会喜欢。”丹顿·埃克说。
多托雷又笑:“我很喜欢,但不合适我。”
这么直接?埃克和管家一愣。
多托雷转过来:“倒很适合我这位小友,你要戴戴看吗?”
那维莱特猝不及防。
“呃,不……”
“竞拍者不会太多,但不乏来自枫丹高层的大人物。所有人都会戴面具,你不希望大家盯着你的脸看吧?”
赤裸裸的威胁。
万一遇上眼尖的认出就尴尬了。
被逼到悬崖的松鼠还是被迫抓住了树——拿起面具盖到脸上——这么毛绒绒的衣服配这么精致的面具,合适吗!卡维要看见了,非得受惊吓。
“意外的适合呢。”老管家立刻恭维。
“……”
距开拍还剩十多分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