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砚深想笑又怕贺沉难为情,忍笑道:“看着你,总觉得我们家户口本上好像缺了一页。”
“啊?”贺沉下意识地嗫嚅,“缺页了,应该可以去派出所补的吧。”
闻砚深:“??????”
他叹了口气,无奈道:“你这情商该不会是都点在智商上面了吧,乐乐。”
乐乐,是贺沉母亲给他取的小名。
贺沉的母亲不希望他出人头地,留名青史,只希望他能一生平安喜乐。
“你……”贺沉羞愤:“别叫这个名字。”
闻砚深挑眉,捏住贺沉的下巴,故意哑着嗓子,用贺沉没有任何抵抗力的低音炮,在贺沉耳边说道:“为什么不能叫?乐乐,嗯?”
他又发现了一个让贺沉害羞的点。
关于这个,闻砚深有点隐秘又变态的乐趣。
他发现,每次亲密的时候,只要他用嘴唇轻擦着贺沉白玉似的耳朵,在贺沉耳边说上几句让他羞耻的话,贺沉就会变得格外“紧”张。
闻砚深脑袋里,甚至有一个由“能让贺沉羞耻的词汇”组成的词库。
今晚,词库里的新词汇+1.
贺沉忍无可忍,从闻砚深上衣口袋里摸出车钥匙摁了下,拉开车门上了车。
他坐上车后才反应过来,自己坐的是驾驶座。
刚想下车,闻砚深已经坐上了副驾驶座,连安全带都系好了。
有时,理工男身上有点奇奇怪怪的胜负欲。
比如说,贺沉考完驾照后,几年没碰过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