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沉移开视线,在心里唾弃自己。他并不是不谨慎的人,在娱乐圈这么久也见过不少加了东西的饮料,他从未中过招。可是在闻砚深这里,他栽了,他栽得彻底。

闻砚深的技术很好,深入接触过这么多次,他知道贺沉身上里里外外的每一个敏感点,此刻刻意引诱,很快,贺沉的呼吸乱得一塌糊涂。

细碎的轻chuan从嘴角溢出,贺沉觉得自己从头到脚都热得快要燃烧起来了。

他急切地想要为这种不适感找到一个出口。

“我也不想这么对你。”闻砚深轻吻着贺沉的眉眼,“贺沉之于我,如性命之于我。你……怎么就不能多依靠我一点点呢?”

“我从来不是因为你跟我提分手而生气,四年前是这样,四年后还是这样。我是气你什么事情都要自己扛着,从来不肯与我多说半句,我这个男朋友,是一个什么不中用的花瓶摆设吗?”

“我恨自己没有能力,保护不了你,让你屡次受到来自我身边人的伤害,那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……贺沉,你能懂吗?”

这是头一次,闻砚深和贺沉把四年前的事摆到明面上,推心置腹地谈。

只可惜,场合不对。

“你想让我跟你说什么?”贺沉看着压在他身上,被他藏在心底多年的男人,几乎要被气笑了。

难道要他跟闻砚深说,你父亲曾对我母亲心怀不轨,你父亲在我母亲死前曾经逼迫过她,你父亲虽然没有害死我母亲的直接凶手,可是他与我母亲的死脱不开干系?

这种背后编排双方长辈,还涉及到他母亲的事情,他说不出口。

贺沉说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