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个护工,他都说了只要一点点,怕他听不到,还特意写了纸牌,“我只吃一点点。”可护工出去了半天回来给他盛了满满一大碗。

季宴面无表情地拒绝,“我不吃。”

护工端起碗走到他面前,直接曲起一条腿压制住他的上半身,一手碗一手大满勺直接给他喂到了嘴边。

季宴:“……滚出去!”

但当饭菜入口的那一刻,季宴安静了下来,饭菜很清淡但也很可口。

尽管如此,季宴还是记得他粗鲁的骑在自己身上给他喂饭的那种屈辱,电话打给陈章。

“这个新来的护工太不听话了,你敲打敲打下他。”

“新来的护工?”陈章一头雾水,“既然不听话不如换了吧!”

季宴沉默了一下,“倒也不必,敲打一下就好了,我不想让人家觉得我很难相处。”

……

也许是陈章的敲打有用了,晚上护工过来的时候还知道敲门了。

只不过动作依旧粗鲁,比如说抱他上轮椅去厕所的时候,在旁边虎视眈眈地看着他,这让他怎么释放的了。

季宴冷着脸把轮椅转了过去,“出去!”

护工不为所动,季宴感觉很无奈,他忘记了这人又聋又哑了。

好不容易解决完生理需求,接下来到了护工给他擦洗身子的时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