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宴不说话了,“有用吗?”

陈章想了想,“应该有用吧。”

“嗯,什么类型的都给我一本,记住结局要HE。”

下午,护工又来了。

抱着被太阳晒的暖暖的被子进来给他铺床,整个房间仿佛都有股阳光的味道。

季宴没理他,坐在窗边上看书,手里拿着的是他今天托陈章给他买的小说。

“霸道总裁追妻记”

“总裁他的一百零八式花样追妻”

“追妻火葬场和合集”

“追妻火葬场之烈女怕缠郎”……

可能是剧情的跌宕起伏,他看的兴致勃勃,时而蹙眉思考,时而怒目圆睁,时而笑容张狂。

宽松的病服在他身上穿出了抑郁清冷的气质,忽略他手腕上密密麻麻的割痕,他看起来跟普通人一样。

眼睛偶然瞥到他的脸,瘦削的下巴高傲地抬了抬,清冷的声音传了过来,“你被开除了。”

护工听了这话没什么反应,继续做自己的事情整理床铺。

季宴脸从书本移开看了他一眼。

……

第二天,季宴的书架上多了一排短篇题材虐文,结局不是你死我活就是你死我死大家一起死,虐文剧情割肾挖心,白血病绑架一个不落全给他整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