雁西楼不停靠近的动作突兀的停滞,想了想竟认真附和着点头:“有道理,那我现在能亲你吗?”

花自流自然回答:“不能。”

“嗯,听你的。”

他刚张开嘴想要松口气,就见面前这人猛地上前,柔软的唇瓣陡然压向了他的唇角。

花自流懵逼了,下意识的、就像对付风逐影一般,不退反进,脑门用力往前一顶,试图来个两败俱伤。

可雁西楼似是早有预料,身体后倾,手指顺势一划扣住他的脖颈带着人翻转半圈。

姿势瞬间变成了花自流趴在了对方的胸口上:“你都说‘嗯,听你的’了,为什么还亲我?!”

声音有些闷,夹杂着委屈。

雁西楼的笑声骤然在空荡的房间内响起,他把头埋入青年的颈间笑容越发肆意。

同时还不忘解释了一句:“因为你说了‘能’。”

“我明明说的不能!”花自流被对方的呼吸烫的缩了缩脖子,一边竭力反驳着。

“那你自己说,这句话里是不是有‘能’这个字?”

花自流的三观在这一刻仿佛受到了严重的冲击,顿了好半晌恼羞成怒道:“你要这么算是不是?那我收回这句话,换成不、不行!”

雁西楼却意味深长的瞥了他一眼:“真男人从来不会说不行,这句话我就当你没说过。”

花自流:??

怔愣中,埋进他颈侧的人似是不安分的再度搂紧他,歪头还欲做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