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来也巧,我和瓜尔佳叶兰偶遇了好几次,也搭了几次顺风车,没想到今天又遇上了。
我凑近同她打了招呼,笑道:“今儿不能坐你的车了,有朋友一起。”
郭络罗家的马车自然不是谁都能坐的,我总不能把朗世宁和满月扔在这儿。
叶兰看了看朗世宁,又看了眼满月,揶揄道:“这俩,没事?”
我尴尬地揉了揉眉心。
十四驱逐礼部官员的行为,使得好不容易压下去的‘致美斋事件’又被挖了出来,尤其在贵族阶层,传的沸沸扬扬。
其实所谓的‘尊师’也就只有平民相信,权贵阶层里,谁都知道教廷把我送给十四的意图,所以十四才不能接受我的出走行为。
对他来说,这叫‘夺妻’之丑,是权威和尊严被双双碾压的耻辱。
前几日,九贝勒名下最红火的商号起火了,价值万两的囤货烧的一干二净,据说就是他干的。
九贝勒气势汹汹地找上门,被他打得鼻青脸肿扔出来。连充当说客的十贝勒也被泼了一身茶。
据说,是因为九贝勒无意间嘲笑了他一句,但最根本的原因,还在于九贝勒的生母——宜妃,朝中广泛流传她对我封官起了很大作用。
几个当初讨伐我最多的文官因为各种各样的小事儿被言官追着骂,有一个老大臣生怕晚节不保,竟提前致仕还乡了。
雍亲王也间接遭了害,对他争权至关重要的下属,四川巡抚年羹尧,因为一个骗子,被革职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