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来根本不叫事,这个骗子冒充三皇子诚亲王的亲信,在全国各地招摇撞骗,到了四川,年羹尧好吃好喝得供着,给银子给马匹,好好送走,转头就被人举报了。
中间不知十四怎么操作的,反正很快骗子被问斩,年羹尧被革职留任。
短短一个月,十四把朝堂和北京搅得天翻地覆,皇上不仅没骂他,还命内务府将宫中专享的鲜菜每日供一份给贝勒府!
在他一系列泄愤行为中,我所遭受的——水缸里泡狗屎,被窝里放死耗子,半夜被流氓敲门,总听见女鬼哭,学堂吃闭门羹这些,简直就像儿戏。
我深信,如果不是在离开前,给了他一点点希望,现在我肯定被他弄死了,甚至烂在出租屋都没人给收尸!
虽然他把我放出来了,却用雷霆手段隔绝了一切可能靠近我的异性。
在杨猛等人被远放之后,我现在去翰林院藏书阁,都能独享一整间藏书室!
连安东尼也屡次三番提醒传教士们尊重中国礼节,不可以靠我太近,更不能有肢体接触!
现在京城里敢和我近距离接触的只剩下小孩和女人,以及朗世宁。
他不放心我一个人带着满月出门,坚持要跟着。
“好了,不逗你了。”她笑了笑放过我,“天色晚了,这俩爷们没什么好担心的,你就跟我走吧!有个事儿要跟你说。”
我只好上了她的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