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这事就不能不聊了吗。蔺含章讪笑两声,也不说话,只乖巧地盯着他看。

拏离瞥见他胸膛上浅浅抓痕,又说:

“也不能算坏了规矩,你我昨日行事,其实也并非是合籍双修……”

他略加停顿,措了措辞,才接道:

“我早说要找些书籍供你学习,眼下是没有机会。真正的三峰采战,是……你看了就会了。你我这般,就当是爱侣之间玩闹吧。”

他似乎终于找到了理由,神情也变得开朗许多,又轻笑着说:

“亦或者,我也可尝试引导你一番。身体力行地教,总比书上看来要好……”

“……那倒不必!”

蔺含章神情一变,立马挤了几缕愁怨出来,哀戚道:

“我自知行为孟浪,不能为良配,全凭师兄溺爱,才得了个名分。如果房中之事还要再让师兄费心力,那也太是我的不是了。”

他说罢,便执妇礼,跪在榻上向拏离恭敬一拜。拏离却是阻止他动作,在他双肘间一托道:

“我是不推崇这一套的,此生除你也不会再有旁人,更不会把你当作侍妾。你与我行交拜便好,莫要看轻了自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