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到了吗?那个眼罩男是专门用来对付你的,肯定是你认识的人,就像之前的裴若无,鬼知道他们怎么勾结的。”
“认识的长得比较帅的,”司徒破空摸着下巴若有所思,“前辈哥是我亲手炼化的,师父没了一半的魂魄还被围剿肯定活不下来,但是不知道尸体会不会被他们利用,此外长得又好看又有男人味的就没了吧。”
“战左辙算一个,你觉得像他吗?”易溪河1边说一边解开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。
“谁?”听到这名儿司徒破空还愣了一下,回忆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,“啊~极界都那个,那家伙哪有那么高,而且壮的跟牛一样,瞎子身形还是很抗打的,如果不是混在司徒家,就这个身材都能迷倒一大片姑娘。”
司徒破空真的没吹捧,眼罩男身材真的很好,和左丘恨松不相上下,左丘恨松的身材真的很好,肩宽腰细又挺拔,而且去了多余的眼睛,左丘恨松也算是美男子。
“明晚进去看看?”易溪河眉毛一挑,突然来了兴致,“正好你跟司徒桎风也说上话了,听他的意思,你要是想灭了司徒家他也不会反对。”
“怎么,每一个司徒家都会有一个反骨仔?”司徒破空笑着打哈哈。
“司徒家把你调查的那么清楚他肯定也知道你的情况,今天说话感觉他也挺羡慕你的,我估摸着可能是司徒家把他什么在意的人给祭祀了,但又因为自己是个地位高的少爷,不能轻举妄动,”
“你听他的历练,一个五段祖师的魔兽都够了,再加上搁属下面前的抽风脸,平常表现的肯定很废柴。”
“我也这么觉得,明晚我是没什么问题,不过这次我们只是看一看,要是再乱来,司徒家应该也不会忍着了。”
“这话你应该跟自己再多说两遍,”易溪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前两次弄得那么血腥,跟自己的关系好像真不大。
“嘿嘿,”司徒破空不好意思的干笑两声,“这次一定控制住!”
“我信你个鬼!”易溪河的白眼翻的更甚,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,不知不觉就在客厅睡着了,第二天直接睡过头,被师者派来的其他同学敲门叫醒的,等空着肚子赶到班级,还被罚留堂抄书了。
下午下了课,其他人收拾好东西跑的可快了,就剩他俩在教室抄书,期间还有别的班的同学来看热闹,张口就打趣什么学霸和战神居然迟到。
两人一边笑着回怼,一边磨洋工班的抄书,怼了一炷香的时间,才抄了十几个字,等其他人走了,两人才奋笔疾书,两个时辰就把整本书抄完了,此时正值深夜。
两人对视一眼,身形迅速消失,祖技运用到极致踩着月色闪出了六曲阑,等顺着小路闪到司徒家附近,两人缩在后街院墙后穿上夜行服给自己捂得严严实实,司徒破空把三个卷都展开,墙的后面应该是个院子,还能检测到大片的水还有树木,以及不断走动的巡逻的红点。
司徒破空屏息,抓着的手腕,竖起三个手指头,又变成两个,最后为一,两人身形瞬间消失,等再度出现,就来到了一座精巧的假山后,还能听到外面守卫脚上的铠甲与地面接触的声音。
等声音逐渐变小,两人再度消失,闪现到附近长廊上,缩着身子观察,司徒家宅子也不小啊,比焰之都的大多了,当然比不上六曲阑。
三五一组的守卫要么守着拐角,要么在走廊巡查,这是多怕被人暗杀啊,两人对视一眼,司徒破空取出蛊虫清谈至一个守卫的肩膀上,等蛊虫站稳,就迈着细长的小脚钻进了铠甲的缝隙,没多久,就见那守卫夹了下脖子,接着就举起长矛朝院子的黑暗深处跑去。
“有情况!”其他守卫见状,连忙端起武器跟过去查看,一时间这块小地方人都跑没了,两人踩着瓦片在屋顶一路穿梭,脚下一点声音都没有,没多久就闪至司徒家的中心。
趴在墙壁的瓦片上,虽说现在是秋天,可中心这儿却阴风阵阵,吹的两人忍不住打了个激灵。
中心是一个很大的祭坛,虽然是晚上,但借着月光也能看到祭坛上一层又一层黑乎乎的血渍。
“啧,”顿时司徒破空心中的厌恶更深,祭坛中央是个石台,和当初烧死自己妹妹的事石台一模一样,鬼知道这个石台又烧死了多少人,干脆砸烂吧。
想到这儿,司徒破空环顾四周,确定没人后指了指石台,示意易溪河要不要把它砸烂,易溪河点了点头,刚想行动却猛地按住司徒破空的肩膀,将两人身形藏匿在阴影中。
刚藏好,就听“吱呀”一声,一处院门被人推开,仔细一瞧,居然是眼罩男。
他踱着步子溜达到祭坛边上,双臂环在胸前,盯着空落落的石台看了好久。
两人目不转睛的盯着他,不大的地方,三个人像尸体一般一动也不动,直到地上的月影都移位了,眼罩男猛的转头看向了司徒破空的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