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上的干槐花被风吹得晃了晃,一片花瓣落在两人交握的手背上,淡绿粉末沾在皮肤间,竟和雷丝、簪子的光融在一起,慢慢晕开一个小小的灵韵印。林熙言低头看着那道印,忽然笑了,抬头时眼睛亮晶晶的,像盛了两汪春水:“你看,连槐花都在帮咱们认灵韵。”顾逸晨没说话,只把他的手往自己掌心又攥紧了些,额头抵着他的,声音里满是软意:“不是槐花帮,是咱们本来就该凑一起。就算没有槐花,没有灵韵,我也会找到你,护着你。”
本小章还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!
窗外的槐花香又飘进来些,混着糖糕的甜香,青铜哨和槐花簪的光缠在一起,落在雾隐湖的插画上——那道之前发现的纹路,此刻竟因为两人的灵韵,变得更清晰了,像在悄悄指引着什么。林熙言靠在顾逸晨的臂弯里,看着插画上的光痕,忽然觉得,就算下次要去更危险的地方,只要身边有这个人,连暗尘都好像没那么可怕了。顾逸晨怕他靠得累,悄悄调整了姿势,让自己的肩膀更稳些,还把外套脱下来裹在他身上,连领口都仔细拉好,不让一丝风灌进去:“冷不冷?外套裹紧点,别着凉了。”
顾逸晨把落在两人手背上的干槐花捡起来,轻轻夹回古籍里,再抬头时,看见林熙言眼底映着的光,忍不住又倾身碰了碰他的额头:“困了吗?线索明天再整理也一样。”林熙言摇摇头,反而往他怀里缩了缩,像只找温暖的小兽,指尖还攥着他的衣角,声音软得像棉花:“再待会儿,你身上暖,比被子还暖。”顾逸晨没动,只轻轻拍着他的后背,像哄小孩似的,雷丝悄悄裹住两人交握的手,和槐花簪的光一起,把夜晚的安静都裹得甜丝丝的。
林熙言盯着两人手间缠缠绕绕的灵韵光,忽然起了玩心,指尖轻轻拨了下那片淡绿,光带竟像软糖似的晃了晃,溅出几点细碎的光星,落在顾逸晨的衣领上。他忍不住笑出声,故意把手指往光带里又探了探,指尖刚碰到顾逸晨缠过来的雷丝,就被轻轻勾住——顾逸晨的指尖带着点薄茧,蹭过他的指腹时,林熙言像被烫到似的缩了缩,却又故意往他手心里钻,还轻轻挠了挠他的掌心。顾逸晨没躲,反而任由他挠,还笑着说:“痒也让你挠,谁让你喜欢。”
“别闹。”顾逸晨的声音里带着点笑意,指尖却没松,反而把他的手往自己怀里带了带。林熙言趁机往他身边挤了挤,发间的槐花簪蹭过顾逸晨的肩膀,光痕落在他的衣料上,晕开一小片暖绿。他忽然想起桌上没吃完的糖糕,伸手捏了一小块,趁顾逸晨低头看他时,突然往他嘴边送——却没等他咬住,又飞快地收回来,自己咬了一口,嘴角沾着糖渣还故意晃头,眼睛弯成了小狐狸:“就不给你吃。”顾逸晨挑眉,没说话,只伸手扣住他的腰,轻轻一拉就把人带得更近,两人的膝盖抵在一起,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温度。他故意凑到林熙言耳边,声音低低的:“真不给?那我可要抢了。”林熙言刚要躲,顾逸晨已经低头凑过来,舌尖轻轻扫过他的嘴角,把那点糖渣卷走,动作轻得像羽毛蹭过,却让林熙言的耳尖瞬间红透,连呼吸都慢了半拍,只能乖乖盯着他的眼睛,像被抓住的小调皮。顾逸晨舔了舔唇角,笑着说:“还是抢到了,真甜。”
“现在还闹吗?”顾逸晨的鼻尖蹭过他的鼻尖,声音哑得像裹了糖,带着点哄人的意味。林熙言偏不认输,伸手攥住他的衣领,故意把脸往他颈窝里埋,槐花簪的光蹭得顾逸晨的皮肤发烫,闷闷的声音从颈窝传来:“就闹,你能怎么样?”话刚说完,就感觉到顾逸晨的手臂收紧,把他整个人圈在怀里,后背贴着他的胸膛,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沉稳的心跳——连带着雷丝都软下来,轻轻缠在他的腰上,像温柔的小绳,把他牢牢圈在怀里。顾逸晨还轻轻拍着他的背,哄着:“闹吧闹吧,我抱着你,你怎么闹都好,别摔着就行。”
林熙言忽然玩心大起,伸手去够顾逸晨领口的青铜哨(顾逸晨刚摘下来给他玩,他又放回去了),指尖刚碰到冰凉的金属,就被顾逸晨按住手。他不服气,干脆往顾逸晨怀里又拱了拱,膝盖轻轻蹭过他的腿,还故意用脸颊蹭他的下巴,像在撒娇:“我要看哨子的光,你给我摸嘛~”他的声音软乎乎的,带着点拖腔,听得顾逸晨心都软了,哪里舍得拒绝。他无奈地松了手,还特意把哨子转了个方向,让纹路清晰的一面对着林熙言:“小心点摸,别被边缘硌到。”林熙言把哨子捏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玩,指尖的灵韵蹭得哨身亮个不停,连带着槐花簪的光都变得更艳,两道光缠在一起,把两人裹在中间,像个小小的光茧。顾逸晨就坐在旁边看着他玩,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,还时不时帮他拂掉落在哨子上的槐花瓣:“别让花瓣挡住光,看不清楚。”
玩着玩着,林熙言忽然瞥见顾逸晨指尖的雷丝,眼睛一亮,又开始提要求:“顾逸晨,你用雷丝给我编个小哨子好不好?要跟你这个一模一样的!”他举着手里的青铜哨晃了晃,眼底满是期待,连睫毛都在轻轻颤动。顾逸晨看着他这副模样,哪里说得出“不好”,只能点点头,松开圈着林熙言腰的手,指尖凝出细弱的雷丝——可雷丝太细,刚编到哨子的弧度就断了,顾逸晨的耳尖悄悄红了,赶紧低头重新凝丝;第二次编到一半,又因为太用力扯断了,他的指尖被雷丝轻轻扎了下,冒出点小红点,却没吭声,只咬着唇继续试。林熙言发现他的指尖红了,赶紧抓住他的手:“是不是扎疼了?别编了别编了!”顾逸晨却把指尖藏在身后,摇摇头:“不疼,一点都不疼,再试一次就好,我肯定能编好给你。”他深吸一口气,放慢速度,一点点调整雷丝的粗细,终于编出一朵小小的槐花,下面坠着个迷你的哨子形状,雷丝的光泛着暖白,精致得像件小首饰。他还特意用指尖把哨子的边缘磨得圆润些,怕硌到林熙言,末了又把自己的青铜哨拿过来,和雷丝小哨子并排放在掌心比对纹路,确认“几乎一模一样”,才松了口气:“好了,你看,跟我的一模一样,边缘不扎手。”
本小章还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!
还没等顾逸晨递过去,林熙言就迫不及待地伸手抢过来,小心翼翼地捏在手里,对着桌上的古籍封面照了照,又转头看向顾逸晨,眼睛亮得像藏了星星:“好看吗?跟我的簪子配不配?”说着还把小哨子往发间插了插,刚好和槐花簪并排,两道光映在一起,衬得他的脸颊更软了。顾逸晨伸手替他把歪了的雷丝小哨子拨正,指尖轻轻碰了碰他发间的光,笑着说:“配,太配了!我们熙言戴什么都好看,比簪子还好看一百倍。”他还低头闻了闻林熙言的发顶,混着槐花香和灵韵光的味道,满足地笑了:“真香,比糖糕还香。”
“配。”顾逸晨伸手替他把歪了的雷丝小哨子拨正,指尖蹭过他的耳尖,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,“比簪子还好看。”林熙言听得得意地笑了,忽然想起什么,又往顾逸晨怀里钻了钻,把脸贴在他的胸口,听着他沉稳的心跳,声音慢慢软下来:“顾逸晨,你这么惯着我,不怕把我惯坏吗?”他的声音轻轻的,带着点认真,还有点小小的不安。顾逸晨低头,下巴抵在他的发顶,能闻到他发间淡淡的槐花香,他轻轻笑了,声音透过胸腔传过来,震得林熙言心口暖暖的:“惯坏了也没关系,我接着!就算你以后闹着要把灵韵光当糖吃,闹着要让雷丝编槐花串,闹着不去查线索只想吃糖糕,我都依你!有我在,没人能让你受委屈,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。”他还轻轻捏了捏林熙言的脸,补充道:“再说了,我们熙言这么乖,怎么惯都不会坏。”
林熙言听着这话,心里像被糖填满了,甜甜的,暖暖的。他往顾逸晨怀里又缩了缩,小声说:“那你抱着我,咱们一起看雾隐湖的插画好不好?”顾逸晨没说话,只调整了姿势,让他靠得更舒服些,还把线索册举到两人眼前,不让林熙言伸手够:“你别动,我举着,你看就好,别累着胳膊。”插画上的光痕还亮着,林熙言手里的雷丝小哨子突然晃了晃,光落在插画的某个角落,竟照出了之前没发现的细小纹路,像是暗渠的入口标记。这时,一片槐花瓣飘进来,落在雷丝小哨子上,沾了灵韵光竟没掉,林熙言惊喜地举起来看:“槐花粘在哨子上了!像小装饰!”顾逸晨伸手帮他把花瓣拨到耳后,笑着说:“槐花也喜欢你,想跟你当装饰,这样咱们熙言就有槐花簪、槐花哨子、槐花装饰,全套的‘槐花灵韵师’啦!”
“哎!这里有纹路!”林熙言惊讶地睁大眼睛,伸手点了点插画,“是不是暗渠的入口呀?”顾逸晨凑过去看,果然发现那纹路和古籍里记载的“灵韵暗渠”标记一致,他点点头,指尖轻轻划过那道纹路,还特意放慢速度,让林熙言看清楚:“应该是,明天拿了古宅图纸,就能对照位置了。我们熙言真厉害,又找到一条线索,比我和君瑞都厉害。”林熙言听得更开心了,抱着顾逸晨的腰又紧了紧,像只满足的小猫,还在他胸口蹭了蹭:“都是你编的小哨子帮我的,是你的功劳。”顾逸晨笑着摇头:“是我们熙言眼睛亮,跟小哨子没关系。”
看了没一会儿,困意就悄悄袭来,林熙言的头在顾逸晨的肩膀上轻轻蹭着,眼睛慢慢眯了起来,手里的青铜哨(刚才又拿回来玩了)也开始往下滑。他迷迷糊糊地抓住哨子,竟往嘴边送,顾逸晨赶紧捏住他的手腕,笑着说:“熙言,这是哨子,不是糖糕哦,不能吃。”林熙言嘟囔着:“可是它跟糖糕一样暖……甜甜的……”顾逸晨没辙,只能把哨子贴在自己掌心焐得更暖,再轻轻放在林熙言手里:“好,暖乎乎的,像糖糕,但是不能咬哦,咬坏了就没法当信物了。”林熙言点点头,攥着哨子,声音越来越小:“顾逸晨,你明天还会给我买糖糕吗?要放好多槐花碎的那种……热乎的……”他的声音带着点鼻音,软软的,像在说梦话。
顾逸晨低头,看见他的睫毛轻轻颤着,像蝴蝶停在眼睑上,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,声音温柔得能融化冰雪:“买!肯定买!买热的,放双倍的槐花碎,让你吃个够!要是老板的槐花碎不够,我就去摘新鲜的槐花,给你撒满糖糕——就撒成你发间槐花簪的形状,这样才配我们熙言。”他还轻轻拍着林熙言的背,哼起不成调的小曲子,是白天在集市听来的槐花灯谣,哄他睡觉:“睡吧睡吧,槐花飘,糖糕甜,我抱着你,不撒手……”
林熙言满意地笑了,往他怀里又缩了缩,手指紧紧攥着他的衣角,慢慢闭上了眼睛——雷丝还轻轻缠在他的腰上,槐花簪和青铜哨的光慢慢暗下来,却还缠在一起,像抱着彼此的小光团;顾逸晨小心翼翼地把他抱起来,往卧室走,脚步轻得像怕吵醒他,还特意用外套把他裹得严严实实,连脚都盖住了,走两步就低头看一眼怀里的人,怕他滑下去。窗外的槐花香飘进来,落在林熙言的发间,和雷丝小哨子的光缠在一起,把两人裹在暖融融的甜意里——顾逸晨把他放在床上,替他盖好被子,又把青铜哨和雷丝小哨子放在他枕边,还特意摆成“并排”的样子,才坐在床边,指尖轻轻拂过林熙言汗湿的额发:“睡吧,我守着你,永远守着你。”
小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