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茵茵见状,也挤过去看,这一看,赵茵茵也懵了。
“这……这不是……”赵茵茵声音都变了调,“这不是爹的字迹吗?”
赵承恩这才如梦方醒般,“阿宁你的意思是,是那人临摹了我的字迹,那些东西不是我写的?!”
赵承恩的眼睛瞪得浑圆,紧盯着谢婉宁递给他的纸张。
谢婉宁点了点头,神色平静。
虽然她没有百分百的把握,但她了解赵承恩。
她这个大舅舅算是赵家最老实的男人,所以这么多年一直在录事的位置上不上不下。
白芷曾经告诉过她,其实按照赵二爷,也就是她二舅舅的想法,花些银子疏通疏通,他早就可以升一升了。
这样的大舅舅,又怎么可能做出那般大逆不道的事情?
只怕是那同僚知道赵家有钱,想趁机敲上几笔。
谢婉宁眼里露出一丝果断,心中已有了应对之策。
赵承恩的脸色瞬间难看至极。
他那个同僚说是他的上级,实则跟他关系极好。
从他入了国子监,就一直照顾他。
所以他才会三五不时请那人吃酒。
若说这是那人故意针对他设计的一场局,他是怎么都不信的。
赵大夫人气得满脸通红,扬起手一巴掌打在赵承恩的背上。
恨不得狠狠将他打清醒。 “我都跟你说了,官场之上最是复杂,不要太相信别人!”
赵承恩沉默了一会儿:“我还是有些不信。”
谢婉宁应道,“既如此,一试便知。”
赵老夫人将赵承恩手里的纸接过来看了看,眼中满是赞赏:“宁丫头竟有一手如此精妙绝伦的临摹手艺。这才看了几眼,便能写出跟承恩一模一样的字迹,真是了不得!”
赵大夫人凑上前,仔细看了看那字迹,惊叹道:“可不是嘛,这笔画走势,这力道轻重,简直与承恩的如出一辙。婉宁这丫头,当真是心灵手巧。”
赵茵茵也跟着点头,满脸钦佩:“妹妹可真是厉害,我怎么就没这本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