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强迫他是纪羽做储君这枯燥日子里为数不多的乐趣吗?

最终纪云川还是喝下那合卺酒,不过并非是自个喝的,而是纪羽灌的。

左右今日这婚事做不得数,一切也都不合规矩,这合卺酒不一块儿喝也算不得什么。

合卺酒都喝下去了,子孙饽饽纪云川是怎么都不肯吃。

纪羽瞧他不肯吃,便要硬塞进他嘴里,却被他拼了命挣扎又伸手挡住,他说:“我一个大男人又生不出孩子,你硬逼着吃这东西有什么意义?”

纪羽听了这话才停下手中动作来,看着挣扎下连身上礼服都乱了,眼眶也在不知什么时候变得红红的纪云川,眼底暗了暗。

确实没有意义,而且成婚更重要的是洞房花烛,纪羽确实不该将时间浪费在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上。

于是纪羽让人把剩下的东西都撤了,看了一眼外边还亮着的天,叫人去把外头的光亮都遮住,不许透到屋内来。

纪云川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纪羽,待纪羽朝自己看来,才别过头去不看他。

而纪羽也知道纪云川不解这样的行为,破天荒地开口解释道:“哪有大白天洞房花烛的。”

纪云川瞥他一眼,噎了他一句:“也没有太子硬要跟男人成亲的。”

纪羽脸色黑了黑,冷哼一声,扣住纪云川的手腕将人拽进了怀里,将那翟冠、霞帔、革带和禁步等物往旁边一扔,又去撕扯他身上的礼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