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思考方式一直如此,抓本源治表里。
只是这一回不行了,他没有那么多时间去回归本源。
“那怎么办?”总不能坐以待毙吧。
樊笼叹息一声,缓缓摇头,秦思远的心立刻揪了起来,这是,没救了?
那个狡猾的老头偷瞄了一眼秦思远,见他面如干啥色,满意地暗笑一声,让他平时那么不尊重自己。
欣赏完秦思远脸上特别的颜色,樊笼才作势苦恼地抓了抓稀松的假发,说:“也不是不能治。”
听到还有希望,秦思远揪着的心又放下了些,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。
不是他大惊小怪,而是他对心理学的了解并不深刻,他熟知的心理学专家就眼前这一个,好孬都只能从他口中得知。
他还想着,若是因着陈茗这个抑郁症要他去寻其他专家,还不如让他跟陈茗一块儿死了。
社交恐惧症其实也是一种说大不小的病,按说他身处医学院,还在樊老手下当助手,没道理社恐不见好,反而越来越严重的。
这是他主观不想融入人群,接近陌生人的问题,非把陌生人塞到他身边,只会让他反感。
在他第N次警告樊笼不要试图靠那么直接的疗法来治疗他之后,樊笼终于歇菜了,也扬言这辈子都不会管他,不过也只是说说而已。
所以三年前原斯朗出现的时候,顾子航和邵雪阳没有把他赶走,毕竟他是五年来,秦思远唯一生出亲近之心的人。
第52章 难得的愁绪
这边,樊笼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着想,没有再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