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。”原斯白笑道,又瞪了一眼池绥,“把你爸吓得泡了一小时的冷水澡。也不算说谎吧,看,真生病了。”

池矜献顿时一脸他爸是什么奇葩的表情,五官都皱到一块儿去了。

再感慨一遍,他家没破产还越做越大简直是奇迹。

他爷爷为了偷懒威胁要揍自己儿子,他爸为了反抗老子宁愿泡冷水都不去公司!

想必现在受苦的肯定是大伯了。

“那他怎么不回房睡?”池矜献问,“专在这儿吓人。”

闻言,原斯白没再回答,只咳了一声。

池绥的声音在毛毯下理直气壮地答:“我黏人不行?”

池矜献:“……”

“安安,饿不饿啊,我烤了点小蛋糕。”原斯白说着就要去拿,却又忽而顿住了步子。他奇怪地打量了下池矜献,后者被看得疑惑,跟着低头看自己,“怎么了呀小爸?”

“安安,”原斯白有些疑惑道,“你校服是大了吗?”

池绥拉开了毛毯,眼睛也盯了过来。

池矜献:“!”

被两个最亲的大人当面从头到尾盯着,此时还被直面询问,池矜献快速地眨了几次眼,耳朵尖红了。

他眼神躲闪,不好意思地小声嘟囔:“我……校服脏了,穿的陆、陆执的。”嘟囔完又小心翼翼抬眼,寻求肯定似的,“是不是还算合身呀?小爸,好不好看。”

“瞅瞅——瞅瞅!”池绥咬着牙,抖着手指指池矜献,气得从躺着一下子坐了起来,对原斯白恨铁不成钢地说,“瞅他那点儿出息!”

池绥这么气,倒是将原斯白衬得更加淡然了,闻言他还很轻很轻地笑了下,迎合池矜献,说道:“嗯,挺好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