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落,陆执瞥了他一眼,说道:“我效率是挺高的。你做题十分钟,盯我八分钟,效率高在看我?”

池矜献便不好意思地抬手摸鼻子,还冲人笑。

而两个人不写作业的时候,池矜献还是老黏在人身边,几乎要寸步不离地跟着人,生怕一眨眼人就跑了。

短短十几天,他们堪称要无话不说——虽然大多都是池矜献在说。

期间陆执还问了句池矜献小时候的事,问他被乔鸣带走,那一针‘第二性别’的药物被推到身体里时疼吗。

池矜献想了很长时间:“我想不起来,但我有好几天做梦,是疼的。”

陆执便目光灼灼地盯着他,没应声。

兴许是意识到此时的氛围,池矜献不想让那时候的事情影响他们的心情,扬起笑脸说:“说起这个,哥,杨医生——就是针对我的信息素缺失紊乱症研究出诱制剂的医生叔叔,我第一次犯病的时候,他还跟我开玩笑说,以后我要是有了alha或 oga恋人,说不定让他们咬我一口就能抵得上诱制剂的效果。”

他纯碎是在拿这件事情开玩笑,可陆执的神态一点也没有笑的模样,只在话音落地的瞬间,目光发沉地直盯进池矜献的眼睛里,好像是要把他吞到自己肚子里去似的。

池矜献收了笑,怯生生地问道:“怎么啦哥?”

陆执问他:“你想让谁咬你后颈?”

“你啊。”池矜献毫不犹豫地道,又笑起来。

陆执便移开了含有压迫性的视线。

说什么来什么,这个话题进行过后的第三天,池矜献本来要和陆执一起出门去超市——今天方守回家了,晚上回来,让他们两个先去准备食材。

刚随着人走到玄关处,还没来得及换鞋,池矜献就觉得有些不对。

身体里的血液缓慢地升起了一股热,接着是一点疼。

不厉害,但异样感仍旧无法忽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