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矜献咳得说不出话,只好先疯狂摆手,予以否认。

原斯白解释道:“不是,是安安另外一个朋友。那孩子经常生病,到了高中也没上几天,就因为病转走了。”

闻言,池绥眉眼软下来,还松了口气。他现在对陆家都快产生应激反应了。

不管陆执像不像原斯白所说的那样是个好孩子,反正池绥目前已经不再认可他,当初跟松口说陆执可以做池家女婿的人不是他一样。

“为什么我不知道他还有个这种朋友?”池绥不高兴地听池矜献咳完,问原斯白,“他不是我养的祖宗吗?”

原斯白将一杯水推给了池矜献,回答:“你不值得信任。”

池绥:“……”

“陆执?就上次要搞任家打头阵的那小子?”池休听他们说了两句,询问了这个名字。

提起这个池绥便又好气又好笑:“可不是嘛。我都计划好了要弄死任家,先被他抢了一大半功劳,风头全在他头上了。”

池休“啧”了一声。

这时,池绥抬起眼睛认真着面色,确认般地又问了一遍,势必要听池矜献亲自回答:“真的不是陆执?”

“敢骗我我揍你。”

虽然原斯白说过,他们小孩子的事情大人不便管太多,所以至于池矜献和陆执之间到底都发生了什么池绥不知道,也不会特意去了解,但池矜献今天晚上被找到时,哭得被伤透了心般的场景可是刚过去没多久。

哪怕不问也能猜到他为什么哭,又是为了谁而哭。

光让池家小祖宗哭这一次,池绥都不会再给出多好看的神色了。

“不是啊,小鹿跟我性格差不多的,怎么可能是……”池矜献解释,说到后面还不自然地轻顿了下话音,不高兴道,“怎么可能是陆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