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听他们两个性格差不多,那怎么样都不可能是陆执那个跟没了爹一样的面容了。

池绥放心了,点头:“那就行。”

怕一桌大人一会儿会围着这个人聊起来,池矜献先发制人地杜绝此种情况,忙道:“大伯,你不是要在这儿住几天嘛,我吃完啦,去给你收拾房间?”

“等会儿!”池休还没出声就被池绥猛地出声打断,他看着池矜献说,“儿子,我还没同意呢。”

池休面无表情:“明天你不去公司试试。”

“小安,现在,立刻马上去给你大伯收拾房间。”池绥大手一挥,指了一下二楼,道,“就随便一犄角旮旯,我大哥不会计较的。总之,让他离我和你小爸远一些。”

原斯白又无语又没忍住无奈地笑。

说:“大哥,你别跟他一般见识。”

池休也跟着笑,应了声。

“对了,”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,池休看了一眼池绥,叮嘱一般地道,“如果景向寒打电话找到你这儿来,就说没跟我联系过。”

他语气没什么异样,虽然正式了些,但也没有过于认真。

好像只是在提醒对方要预防这件还没发生的事。

但话落,周围却诡异地沉默了。池绥刚放下勺子,打算捧起碗喝个汤,此时碗底离开桌面正要往嘴边送,就被那样不尴不尬地被迫停在了半空。

捧碗的主人当场表演了一个雕塑是怎样练成的。

池绥眼眶不动,眼珠往池休那里斜了一下,样子莫名心虚。

他嘴巴微张,发出了一个音节:“啊?”后又确定般地轻声问道,“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