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执瞳孔深处全是池矜献这个人。

“我只会跟……只会跟喜欢我、我喜欢的人做爱,”池矜献被重新压制了起来,他只能哭着扭头看人,拒绝,“我不要跟你做,我已经不喜欢你了,我不要跟你做,你放开我。”

后面扒他衣领的人的动作诡异地顿住,陆执极轻的呼吸洒了一点在池矜献后颈上,池矜献忍不住轻微地颤栗。

“……不喜欢我了。”身后的人这样低喃出声,声音低的如果不是周围安静,一定会教人听不见。

可池矜献听见了,他忍不住往前倾身子想离人远一点,但前面是门,躲不到哪里去。

所以他只能用嘴巴说:“不喜欢了,真的……我懂事了,你放开我,陆执,你放开我。”

哭腔浓重,明显真的害怕。

身后的人还兀自缄默着,没有出声。

他似是在出神,又或还没从某件事实里回过神来。

一口一个陆执,没有哥,更没有哥哥。

陆执抿唇,垂眸深深地盯着池矜献向他这边微侧、泪痕浓重的脸颊,怜惜地用指节轻轻抹掉他下巴处的眼泪。

哑声说:“好,不喜欢就不喜欢,不哭了。”

“……别哭。”他说,喑哑的声线里带着诱哄,以及不易察觉的疼,“别怕,我不动你,你不愿意我不会动你的,别怕……别怕。不哭了,乖。”

池矜献不知道有没有相信他的话,但忍不住的泣音却因此小了许多,他张嘴就要说那你快放开我,我要回去,就听陆执紧接着在他耳边道:“可是小池,你生病了,这样回去会很疼……你忍一下。”

“什么?”

下一刻,池矜献便只觉后衣领一紧,领子被人以更大的力度向下拉开了,他还反应未及,又只觉后颈一热,一紧。

“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