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矜献试图讲道理:“你误会我了。我很叛逆。”

景离秋不信。

池矜献就把自己非常叛逆的事儿三言两语讲了讲。

听完后景离秋“唔”了声,点头评价:“真不错。”评价完又说,“跟我有什么关系。过完这个暑假咱俩就桥归桥路归路,以后可能都再也不会见面了,我才不要带崽子呢。”

池矜献看他坚持不说自己的学校,就颇为可惜地放弃了。

直到开学的第一天,景离秋打扮成花孔雀自愿去各个学院接待新生——主要是搜寻有没有长得好看的。

一眼过去,有,长得是真好看,再一眼过去,有点儿眼熟,最后一眼,池矜献眼睛发亮地喊了一声:“景哥?”

景离秋吓得当场就跑,还因为速度太快而原地摔了一跤。

……

惨不忍睹的历史不提也罢。

医院里的景离秋今年是最后一年学习生涯,他早就已经成熟了,过往云烟根本不在乎。

他对着池矜献抓了抓头发,问道:“上周好看还是这周更好看?”

池矜献仔细打量,道:“都好看。”

“啧,”景离秋满意,“我也觉得。主要是我长得好。”

“可景哥你怎么也在医院里啊?”

“噢,我胃不舒服得有一个月了,过来拿药。”

“?”池矜献震惊,“一个月了你才过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