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雪明奇怪道:“那我上哪儿知道去?回学校你自己问吧。”
两家人关系再近,哪能连别人生个小病都知道。
柳恪多数时候是戴鹏清带着的,自然觉得身边人都该知道蒋星的消息。
戴雪明此言一出,柳恪这才反应过来。
母亲带着人走了,他自嘲地摇了摇头,自言自语:“柳恪,戴鹏清骂你一句蠢货真不为过。”
戴鹏清对蒋星心思不正,竟然这么久才看出端倪。
病房安静了会儿,保镖小李敲门说:“柳少爷,你睡了吗?有位白先生来拜访您。”
白?白落云?
柳恪皱起眉,喊道:“让他进来。”
他一说话,被俞沉打过的肋骨又是阵阵剧痛。气得柳恪脸色阴沉。
等他出院,一定要让俞沉付出代价。
白落云关上门,柳恪惊讶地发现这人脸色居然比他还差,活像刚出土的木乃伊。
白落云自顾拉了张椅子坐下:“怎么样?”
柳恪冷笑:“死不了。”
他是喝酒受凉,又连连受打击,这才病来如山倒,感冒胃病一齐上阵。
白落云不关心床上的病人,点了根烟,“你对蒋星怎么说。”
柳恪瞬间提起警惕:“你问这个什么意思。”
香烟静静燃烧,久续的烟灰轻轻落到纸巾上。
“蒋星生日,我送了他一幅画。”白落云组织语言,缓声道,“你肯定知道。”
柳恪:“所以?”
“我加了点东西。”他轻弹食指,“被他发现了。”
柳恪冷着脸思索片刻,突然坐起身,血都顺着手背上的输液管反上去。
“你他吗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