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斯白:“……”

池矜献:“……”

“他是不是……惹我大伯了啊?”池矜献刚醒,就直面装病现场,表情和语气都有点一言难尽,他看着原斯白问,“不然他这么怂干什么?”

“臭小子你说谁怂?”池绥从毯子底下伸出一只手指着池矜献警告,伸出去了又觉得这个气势太健康,瞬间再缩回去继续虚弱,“啊,发烧了,难受。头好晕。”

池矜献:“……”

“仔细数数,这次他在家里待了得有半年以上了。”原斯白忍着笑回道,转身去玄关。

池绥还在他身后极其矫揉造作地柔弱喊:“原原不要去开。让他知难而退……”

池矜献乐了,走过去薅了薅他爸的头发,开心道:“原来是该你去公司你不去,大伯来逮你了。”

池绥把他的手打开,心里生气:“走开。”

“哈哈哈哈。”池矜献连忙缩回手,笑出声音跑去洗脸。

“咔哒。”

“池绥你……斯白?”门刚一打开,池休含着怒气的音色就要劈头盖脸地落下来,一看面容不对这才及时刹了车。

原斯白低笑,点头喊:“大哥。”

池休平复了下情绪,迈脚进去。原斯白拿了双新的拖鞋,他换上了,边换边开口问道:“池绥呢?”

“……病了。”原斯白咳了声,道。

池休:“装的。”

听着他们两个对话的池绥还没因为原斯白替他打掩护而笑一下,那抹欲提不提的弧度就僵在了嘴角。

来人一身西装还没换下,明显是从公司直接过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