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生得白,身上本就容易留下痕迹,昨晚又铐又绑的,时间长,当然会有淤青。

再者方燃知前两天受过的罪还没好利落,再添“新伤”自是明显。

“抱歉,”陆霁行更加放轻力度,揉了揉,说道,“回卧室给你擦药。”

“好呀。先生,”方燃知踮起足尖朝前迈了半步,环住陆霁行的腰身,撒娇,“我不能站太长时间,后腰很酸,腿也疼,好像站不稳你抱抱我吧。”

仰起的小脸真诚软糯,眼睛澄澈得像掬了一捧清水,眼波流转,勾魂摄心。嗓音更是甜得有种不顾人死活地撩拨,他才不管会不会把陆霁行搞出火气。

“好了伤疤忘了疼。”沉默须臾,陆霁行沉声评价道。

但是只只的这副模样,似乎是在“恃宠而骄”。

好像方燃知心下就是认准了陆霁行此时不会再动他,所以才敢故意这么说话。

“问你话呢,”陆霁行捏方燃知的辟谷,饱满有弹性,“是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?”

被捏的时候身后有推力,方燃知不由自主地朝陆霁行的方向靠近,从搂住人的腰变成更紧致地扑进陆霁行怀中。方燃知弯起眼眸冲人笑,眼睛亮晶晶的,没说话。

陆霁行想,好可爱。

怎么能这么可爱。

还好,只只是他的。